8月的北京,夜晚偶有清风拂面,我没目的的瞎溜达,手机从我出来到现在一直在响,我懒得看,除了杨树不可能有别人,可偏偏我现在最不想理的就是这孙子。
我不喜欢走夜路,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夜晚,因为没安全感,这可能和我单亲家庭也有关系,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病去世,母亲一直抚养我成人,并且对我管教相当严厉,以至于初中高中我都没一个关系很好的男性同学,直到在外地上大学,山高皇帝远我才偷偷摸摸和杨树恋爱。长久以来我也慢慢形成了一种看似孤傲的性格,我总说我是典型的刺猬女,表面上看着挺厉害,其实外强中干。
从我家到小区门口有一小段路在修地下管道,很杂乱,也没路灯。我匆忙的走着,由于步伐过快,没注意脚下,一个不小心崴了脚我一屁股坐在地上,顿时感到脚踝钻心的疼痛,我吸着凉气伸手脱了鞋去揉脚,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可怜,便很委屈的哭了起来,我很少哭,即使哭也没嚎啕过,都是像现在这样不出声,光掉眼泪。
哭了会,看到有人出入小区经过这条小路,便强忍着站起来,出了小区,我拦了一辆出租车,告诉师傅:工体西门。
北京夜店聚集地在工人体育场周围,这几年在那附近随便弄块地开个夜店生意也算红火,各式各样的人群和各式各样的豪车成了工体的响当当的标志。我对夜店的音乐,风格没追求,简单的娱乐下,放松的感觉不错。此刻我是相当悲恸的,情绪没很好的爆发出来,我便立刻想到借酒消愁这个蠢法子,不过今天看来那时候有心冲着艳遇去的,我坦白。
路上,我终于没忍住给白天去的同学兼好友娜娜发了个短信:阿姨身体怎样?
她:没大事,血压有点高,吃了药睡了。
我半天没回复,想跟她说说心里话,又觉得这么晚把她从她妈妈家拉出来实在不合适,踌躇着她短信又来了:你咋了?
我:没咋啊,问候下咱妈。
她:不对,你肯定有事,你很少这么晚发短信假装问候的。
我:……难道我很禽兽?咱妈病了我不应该关心?
她:你在哪呢?
我:去工体的路上。
电话响起来,她打了过来,“你疯了?”
“你是今天第二个说我的疯了的人。”
“第一个是谁?”
“杨树。”
“那杨树人呢?”
“家呢。”
“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?”
“我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?而且我跟你说,娜娜,我在考虑是不是给丫甩了。”还是没忍住。
“……那你也别自己去工体啊,你到哪了?我妈这离工体不远,要不你找我来?”
“……行,正好车快到你家楼下了,你下来吧。”
到了娜娜家楼下,正好看到她出来,招呼她坐上车,娜娜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“丫怎么欺负你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他欺负我?平时可都是我称王称霸的。”
“你哭的跟猫脸似的,都花了,你哪是那爱哭的人啊。”
靠,我说出租司机怎么总从反光镜里看我呢,我还以为要么这人是个色狼,要么是我长的太漂亮了呢。
我不想当着外人说,娜娜说“别去工体了,那真找不到比你现在适合演喜剧的演员了。”
懒得和她斗嘴,“我还想喝酒呢。”
“我家有喜力嘉士伯科罗娜,黑方芝华士百利甜,苏打汤利水都很全乎,随便您选,音乐随便您放,只要不把邻居吵上来怎么都行,而且女士免票酒水打折,比夜店实在。”
“好吧,听你的。”难受的时候还真得是好朋友关心你,能帮你解忧。
我话音刚落,娜娜电话就响了,她看了一眼然后告诉我“杨树。”
“不接。”
“……那该让他着急了。”
“活该,让丫有多远死多远。”
“……”娜娜配合的把电话关机,不过这样一来反到是变相的告诉杨树我和娜娜在一起了,有点他娘的后悔。
到了娜娜家,我先去洗了个澡,换上我放在她家的睡衣,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电视,看着她忙来忙去,收拾屋子,好容易归置利索了,她坐到我旁边。
“说说吧,咋的了?”
“我从你这回家的时候,傻逼杨树正跟一女的在家做爱呢。”
“啊??”她惊呼,“怎么可能?”
“哼,怎么不可能,都说他老实,这回知道了吧,蔫人出豹子。”
“你亲眼所见?”
“当然,我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,还就在我们俩甜蜜的小卧室里。你说说,丫带姑娘回家这事就够傻逼的了,带回去销魂还忘了锁门,你说还有比他更傻逼的么?”
“……那你没阻拦?”
“阻拦?我才不呢,我就在客厅沙发上踏实坐那等着,丫完事出来的时候居然还没看见我,等进了厕所回头关门的时候才看见沙发上还坐了个人,那叫一个惊慌失措,还找条浴巾围着下边,你说说这人怎么想的,我和屋里这俩女的谁没见过他那不像样的东西?遮掩个什么劲儿。”
我是越说越来气,娜娜似乎有点想笑,但是此情此景实在不宜大笑,我转头看她也是一脸很复杂的表情。
“你到还真能忍得住。”娜娜难以置信的摇头,“要我早冲进去抽那贱货了……对了,那你也看到那女的了?”
“嗯,看到了,挺高挺瘦,长的挺好看。”
“没说话?”
“有什么可说的?难道我还说‘欢迎下次惠顾’?”
我爱上老公床上的女人 很精彩 78
16 年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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